卷一:梦里不知身是客 百十九:二八芳华情窦生 素心焉能遭撩拨 (第1/2页)
任贱心神恍惚间,才梳理清楚,过往种种。
…… ……
梅弄影所在的空间,任贱初始,并未过多操控,怕这灵魂属性奇高的小娘,发现端倪,故此,“盗梦空间”时间流速,只是梦境空间通用的十比一,如今任贱这个造梦“周公”入内,已在梦中渡过童年,出落成二八少女模样的梅弄影,早已失去初始的警惕之心,沉浸在内心深处最向往的梦境之中。
此时,二人已经同窗三载,木讷公子任山博,按着“设定”自是瞎子一般,毫不知情,自己最好的室友、同窗,竟是一国色天香的女子易钗求学。只是觉得,“梅兄”除了些许无伤大雅的怪癖之外,其人,博学多才,性情温良,行事谦恭有礼,谈吐雅致,实乃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
“任兄,任兄?因何事魂游物外?可是又得佳句华章?”梅英泰伸出藕白的纤细手指,在正在沉思不语的任山博眼前,轻微晃动。
“嗯,是也不是。奇了怪哉,梅兄,这手生的却是美极,欺霜赛雪,宛若柔荑,天生馨香,沁人心脾……”
“哼,任兄怎地如此“疯言疯语”,是不是背着老师又去吃酒?”梅英泰俏脸微红,轻轻啐道。
任贱亲自上阵,自不会“羞愧”告罪。任英泰轻咳一声,朗声道:
“梅兄赎罪,实乃山博,心之所至,情非得已,有感而发。哎,谁叫你生的如此“妖娆俊俏”,实在怪不得小弟……”
“哼,差点被你绕过去,且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刚才因何魂游物外?”梅英泰虽然羞赧,被个“呆子”当面“无意”夸奖,芳心之中暗暗窃喜,这木头,终于开窍了呢。不过,出于女子的矜持,还是转换话题。
“嗯,刚才望见后山之梅,心声感慨,此时与梅兄已相识三载。明年此时,却是要上京赶考,再难如以往那般促膝长谈,秉烛夜游。心生不舍,偶有所得,想吟于梅兄,以诉衷肠。”
“噢,任兄果然大才,如此短暂,竟能作诗一首。以任兄之才,自无凡文,速速吟与我听,小弟洗耳吃之!”梅英泰大大的眸子,如星似水,莹莹生辉,分外动人的望着,同样儒雅俊朗的同窗三年的挚友。
任贱踱着步子,行走一步,抬手指向书院后山的梅园,吟道: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再行一步,回头深深望着梅英泰,吟道: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好!好一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如此佳句,当传世!且慢些……且快些……哎呀,任兄真气人,让人家不之如何是好。”梅英泰狠狠的跺脚,娇嗔。
若是任山博本尊,自是会对,梅英泰如此小女儿般的“怪癖”之一,感到恶寒。任贱自是不会如此,故作不知的望着梅英泰道:
“梅兄何处此言?到底是快些,还是慢些?还有,你这般动作,让我心里没来由的状如鹿撞,心声遐想。哎,可惜梅兄不是女儿身,不然……”
“不然怎地!哼,今朝怎地如此大胆,竟说下疯话。我已记在心里,速度吟完这首注定传世的佳作!”梅英泰小嘴微噘,白了竟说怪话的任山博一眼,按挪着被任山博层出不穷的怪话,弄的芳心急速律动的心跳,眼神略微慌乱,左右躲闪着不去看任山博,急声催促道。
任山博见玉人羞赧,知其面薄,不再撩拨,继续一扬三叹道: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好!好!真是好诗!任兄,此诗可有名字?”梅英泰眼神灼灼的望着任山博,满眼的期许。
任山博答道:
“名字自是有的,此诗,因感念和梅兄在梅园相识,即兴而作。就叫作《梅园咏梅赠梅兄》如何?”
“好!好!嗯,这怎么好意思呢。呵呵……”
梅英泰一边说好,一边故作不好意思状,看的任山博心中白眼大翻,不过却感叹,诗词这种东西,无论时空,无论种族,都是那般的深入灵魂,引人共鸣。呵,文抄公,穿越者的标配,更别说,有小白这个本就是书呆子般,痴爱读书的家伙存在。以梅弄影这小娘子,骨子里的浪漫情怀,以她本体为梅的天性,如何架得住我华夏第一咏梅诗作的魅惑。不过,过犹不及,今日已是撩拨的足够多了,该降降温了。
情之一事,之于任贱,自是行家里手。
任贱曾在地球,为了复兴家族,便阅“情之一道”的经典,施展“美男计”,最终获得家族掌控权,至今还有对其,心心念念之人。只是小白面嫩,更是古板的笃定,情之一字,当从一而终的“邪恶理念”,让任贱很是愤恨,但是在小白宁死不从的逼迫下,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红颜知己们,黯然神伤,郁郁寡欢,为此,任贱常常说任剑乃天下最心狠之人,妄自负了那么多的美人恩。任剑却不为所动,称不是自己的主意识,自是不用自己负责。任贱,嗤笑。称其为“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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