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上个厕所的功夫? (第1/2页)
江年宴今晚没喝酒,却在情爱之事上折腾了很长时间。
平时的时候江年宴在床事上多少会收敛些,会顾着她。沾酒之后会肆意放纵,不想今晚他明明没喝酒,却也狂野无度的,直到虞念实在承受不住连连求饶了,他才释放了自己。
事后江年宴搂着她搂了大半天,然后才将她抱去了浴室。
冲澡的时候男人又有跃跃欲试的架势,虞念着实是吃不消,跟他说,“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虽然没喝酒,但虞念觉得江年宴今晚这么索求无度的更像是一种发泄,十有八九就跟她之前闻到的血腥味有关。
她又不是没闻过血腥味。
自小到大但凡遇上危险都与这种气味相伴。
什么雨腥气,骗鬼呢。
江年宴抵着她,嗓音低沉的,“想问什么可以明天,晚上要做的事很简单,睡觉、休息。”
虞念又不傻。
当然能听得懂他口中的睡觉和休息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江年宴还故意将这两个词分开说。
睡觉是睡觉,休息是休息。
见他还有心思调侃,心里的担忧多少消散了些。
她故意说,“那是当然了,晚上嘛,就该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白天再说也来得及。”
话毕扯过浴巾缠身上就要走。
江年宴结实的手臂蓦地圈住她的细腰,在他面前她本就身材娇小,就一下被他单臂给圈抱了起来,径直出了浴室。
等虞念被男人扔床上时,她浅嗔薄怒的,“江年宴!”
江年宴顺势压上她,修长的拇指攀在她净白娇柔的脸颊上,“我刚刚不是说了吗,睡觉,休息。”
“有区别?”虞念想气死他。
江年宴不怒反笑,眼里有戏谑,“先让我睡,然后你再睡。”
这话够露骨的了。
虞念气得抬手掐他,“你没睡吗?今晚我是被鬼睡了吗?”
江年宴擒住她的手腕,一并扣在她的头顶上,低笑,“睡一次哪够?”
虞念白净的脸染上几缕嫣红,嘴上是嗔怪,可眼里是风情。“我没你那么好的体力,江年宴,你得怜香惜玉。”
江年宴是很想要,而且今晚发生的事让他在回城的这一路上都闷着火,这团火亟需一种方式去宣泄。
他承认,他处理完那些事后只想着见虞念。
满心想着的就只有虞念。
那么迫切想见到她,然后紧紧抱着她。
江年宴发誓,回来的时候他就想好好抱抱她。
因为虞念的义无反顾,因为虞念都不带任何迟疑的相信。
在回城的路上江年宴接到了虞倦洲的电话。
虞倦洲的嗓音听上去很倦怠。
两人这样私底下通话时虞倦洲没叫他姐夫,先是问了江年宴一个问题,“网上舆论会平息吗?”
江年宴没瞒着他,“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所以一时半会平息不了。”
更何况现如今又出了江年启险些遇害一事,江家的事就更热闹了。
“会殃及到我姐吗?”
“我在干预。”江年宴说这番话的时候整个人靠在车座上,也是显出几分疲倦来,“但也不排除会有意外发生,我只能说尽量避免。”
虞倦洲那边沉默了。
江年宴也没急着挂电话,同样沉默了许久后说,“阿洲,你姐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又何尝不是?”虞倦洲嗓音低低的,“因为中势,她将资金链搭进去,你知道这么做,她要面临多大的压力和风险吗?所以江年宴,我不管你到底在下多大的棋,这一次你绝不能再伤害我姐了。”
进门的时候,虞倦洲这句话还在江年宴的耳边转。
沙发上,虞念已经睡着了。
跟只猫似的窝在那睡。
落地灯的光亮轻柔地散她身上。
房间里没有灯火通明,她平时不喜欢太亮的地方。
可眼前这幕对于江年宴来说是极其舒适和温馨。
他先没去打扰她。
蹑手蹑脚地冲了凉水澡。
今天穿出去的西装报废了。
料子上溅了不少血。
而且那种地方,黑暗肮脏,他不想再看见跟那个地方有关的一切东西。
冲完澡他折回沙发。
坐在沙发旁静静地看着她。
真是啊。
从小到大就不设防。
睡得这么踏实吗。
江年宴冷不丁想到她曾经娇滴滴地说,阿宴,我困了,你不要走啊。
那时候他就自然而然地坐在她身边,跟她说,“睡吧,我在呢。”
她就没心没肺地睡了。
并且睡着睡着就失去了风度,先是枕着他的肩膀,最后往往都变成了躺他腿上了。
他是她的保镖,可心里也是有想法的。
想法就是:这小丫头真不怕我占便宜吗?
可儿时的虞念那么信赖他,跟他说,有阿宴在,我可什么都不怕的。
江年宴看着眼前的虞念。
她是在他的地盘上安然入睡,睡得毫无防备。
这一刻令他的一颗心满满的。
曾几何时,他看着枕着他腿入眠的虞念就在想,终有一天,他要为她撑起一片天地,让她在他的世界里安然无忧。
但江年宴也承认,自己是个男人,面对自己爱的女人总会忍不住……
那也正常吧。
回来路上的那种只想抱抱,成了贪婪占有。
满足了他。
却是辛苦了她。
在帮她洗澡的时候,他不是没看见她倦怠的神情。
今晚着实是,太过放肆了。
而她,就用她的柔软接纳和承受他的一腔情欲。
想到这儿江年宴心疼了。
翻身躺下,又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虞念见他似打消了再次翻云覆雨的念头,心总算放下了。
江年宴窥见她眼里的放松,想笑,忍住了。
“但你最好别乱动,今晚我不碰你第二次只是眼下的念头。”
虞念立马不动了。
江年宴垂眸看她,不知道是不是跟刚才畅快淋漓的情事有关,总之心底的滞闷一扫而光。
又回到想好好抱着她、搂着她的念头。
这样的夜晚,静谧得叫人珍惜。
“不困?”江年宴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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