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我们拿奖了! (第1/2页)
微博上,陆严河跟颜良、李治百两个人互动正常,一点都没有受“面部神经失调”传闻影响的样子。
他这个态度倒是让越来越多人相信这是一个谣言了。
《人在囧途》在荷西电影节展映那天,陆严河正好有课,也没法关注那边的情况。
等他上完课,把静音的手机拿出来,发现手机上有很多未读消息。
《人在囧途》的媒体评价先出来的。
可以说,毁誉参半,两极分化。
有很多媒体表示,这部电影作为一部喜剧片,非常合格,不仅很多台词很精妙,也非常好笑,几乎是从头笑到尾,同时,在这样一部喜剧片中能够很难得地看出来剧本的好,这是很难得的。
而也有另一部份媒体表示,觉得能够写出《胭脂扣》这种电影剧本的人,怎么去写一个这样庸俗的喜剧?而且,是很低俗的喜剧,都是靠一些突发事件和浮夸的动作来制造一种出乎意料的笑料。
对于这样的评价,陆严河倒是觉得都在意料之中。
他也从来没有指望过这部电影能够在评论界获得一致好评——就没有几部喜剧电影做到过。
跟国外媒体相比,国内媒体对《人在囧途》的评价就要高多了。
春运这样一个语境下发生的故事,是中国人才能感同身受的一个背景。
而工人讨债——更是一个有着特殊时代意义的行为。
所以,在外国人眼中浮夸的举动,对于中国人来说,并不是无的放矢,故意夸张。
这一届的荷西电影节,参加竞赛的,只是展映的,或者是像《星星上的花》这样找个地方做全球首映的,林林总总,上映的电影多达上百部。无论如何,电影都要有声量,否则,无人关注,就这么上了就完了,那真的就是白去一趟了。
《人在囧途》在荷西电影节圆满地完成展映。
导演、贾龙和王大山三个人在电影节接受媒体采访,现场媒体来得很多,显然,都是对这部电影很感兴趣的。
如何验证一部电影在电影节受欢迎的程度,其实看这个也能看出来。
贾龙在亚洲地区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
“当初这部电影是陆严河来找你的吗?”有媒体问。
“是的。”贾龙点头,“当时我听说他写了一个剧本的时候,很惊讶,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陆严河会写剧本,也不知道他的剧本写得这么好。其实我们做喜剧电影的,都知道,要碰到一个好剧本真的太难了。很多时候,那个分寸感特别难拿捏,过了,过犹不及,没到那个程度,笑点就推不上去。而如果喜剧电影最后不能让观众大笑,那就是失败的。严河的剧本一拿过来,我就知道,这是我想要碰到的那种剧本。”
媒体说:“可是这一次严河参加了《胭脂扣》的首映以后就回去了,为什么他没有留下来跟大家一起参加《人在囧途》的首映式呢?”
贾龙说:“他还是个大学生,他要赶回去上课的。”
贾龙的这个回答,实在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很多海外媒体预设了很多种回答,但没有想到说出来的是这个。
而国内的媒体则……有点见怪不怪了。反正陆严河这个好学生的人设,时不时就会有人帮他立一下。这个理由对于别的明星艺人来说,哪怕他们真的还是大学生,在上课,听到也会觉得离谱。但是这件事发生在陆严河身上,就变得很正常。
当然,在荷西电影节,《胭脂扣》比《人在囧途》受欢迎。《胭脂扣》的海外发行权,好几家电影公司在抢,不过,出价都不算高,在两百到三百万美元。Maxine和HP也出价,但他们想买的就不是发行权了,而是独家版权。一口价,把海外独家版权给买断,放到视频网站上去放映——价格给得高,如果愿意卖的话,靠这一笔收入,就可以让《胭脂扣》回本。
王重来问陆严河的意见,陆严河说自己没意见,都行。
《胭脂扣》这部电影,你没法去希望它一下子帮你赚大钱,它只能走细水长流的路线,靠每一年的版权费积少成多。
思来想去,王重决定还是按照自己之前电影的路子,给各个地方合作已久的片商,一家家谈,拆开卖,可能每一家给的都不算多,十万、二十万美元这样的价格,美国、英国、韩国、日本这几个票房重仓稍微好一点,积累起来,也不算少,就是麻烦,伤神。
流媒体版权给了HP,不是陆严河更想跟HP合作,而是HP出价更高,比Maxine高五十万美元。
钟本硕很郁闷,如果他权限足够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这部电影因为五十万美元的差距就从自己手上溜走的。
他看了这部电影之后,就知道,这部电影在欧美那边表现如何不知道,但一定会受亚洲观众的喜欢的。
钟本硕还专门给陆严河打了电话,表达自己的郁闷和难受。
陆严河哭笑不得。
“我已经回中国了,销售的事情,我没有在管。”他跟钟本硕说。
钟本硕说:“太可恶了,汤姆·怀特那家伙一定是在我们Maxine安排了间谍,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清楚我们的报价!”
陆严河不置可否地笑。
这些话,他没法儿接。
钟本硕:“严河,你很清楚,我是多么想要跟你合作,让你的戏到Maxine上来播。”
陆严河:“只是《胭脂扣》,后面还有很多戏。”
钟本硕:“唉,可惜我人微言轻,没办法让我的老板充分意识到,你的戏是多么有价值。”
陆严河:“哈哈。”
反正,无论钟本硕说什么,陆严河都只是这样回应,任何实质性的内容都不会给。
陆严河也不知道钟本硕到底是不是来他这里打探消息的,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打算跟钟本硕说任何有信息的话。
他把他带到二楼、带到那个房间,光这一件事,就足以让陆严河对他敬而远之了。
钟本硕似乎也察觉到了陆严河对他的疏远。
“严河,你不会还在责怪那件事吧?”钟本硕的语气里竟然还透出了些许委屈,问。
这一行,人人都是表演艺术家。
陆严河:“什么事?”
他一脸茫然,疑惑,好像根本不知道钟本硕在说什么。
“好吧,你果然还在怪我,也是,我知道,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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